卡密哒!卡密挖的坑能叫坑吗!挑食杂食人,特摄和子供番绝赞沉迷中。
人外控,羁绊厨,杜绝刀子精,仇人拉郎和幼女化右位打咩谢谢。


神妓

*只剩下站街这个词汇的站街梗

*绿了某人

*有映all映暗示

*激情百字(超过了的)短打

*脑的时候我冲了,但实际上写出来一点也不瑟琴,被看完的列表说我他妈写的是神爱世人

*然后我觉得这位朋友说的没错


        ——有的人生来就是要侍奉神。

        

        王决定召见那个神妓。

        一切的缘由都是那个手镯,那个平平无奇的金环直到现在还挂在神使的手上,没有宝石作为装饰,也没有刻上过谁的名字。但当金发的青年倚在寝室大床上的时候,上等的红绸映出祂夺目的美貌,象牙白的皮肤,耀眼的金发,那镯子的金色也随之被衬托着。它就在那儿,环着神使的手腕——或者说神鹰的钢爪,它并没有被摘下来过。

        王宫门前的守卫闲谈:我见过祂在夜里展翅;

        清洗衣物的侍女叠起绢布:祂从这儿带走过男人的衣袍;

        下城区有幼儿嬉戏:绒羽从天上落下,我们把生命的恩赐插在发上。

        人们议论,人们细语,以恭敬嫉羡的语气谈着那个宠儿。

        ——拉神的爱宠迷恋神妓的侍奉,与神殿里那尊贵的猫儿一同。

        声音传到了王的耳中,金镯的光让太阳都觉得刺眼。那就召见他吧,王说。王座旁的金枝是神使栖息之处,王下令的时候,祂飞起降在男人的前臂,扣着他的金臂环,鹰爪上的镯子碰到王的臂饰发出当啷一声。

        你喜爱他,Ankh。

        王笑得肆意,神使不会有错,受到侍奉理所应当。那他便是侍神之人,怎么能在贫贱的地方被苛待?

        供奉他吧,若神谕传至他耳中。


        映司站在欧西里斯神殿最下级阶梯前。

        土地是微微湿润的,神的甘霖在前不久刚刚降临这片大地,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映司感受到漠然的温暖。

        我就送你到这吧。黑猫神使口吐人言,从映司左肩跃下,长尾在青年赤裸的脚踝上绕了绕,像是做最后的道别。去吧,祂催促道,来侍奉啊,来完全地属于我们啊,踏上这台阶,从冥神那里归来,或者你留在那扇门里。

        我不是物品,Kazari。

        黑猫神使发出一声嗤笑,祂碧绿的瞳仁竖成细缝,全是嘲弄。啊是吗,祂说,真是抱歉我忘了,神妓映司,那就去获得生命吧,快去。

        他赤脚踩上第一个台阶。

        顺势解开系带,洁白的衣物落至冰冷的石板,映司没有往脚下看一眼,他今天就是一个被王放置在神殿前的祭物,物品是不能带着什么遮掩上神殿去的。太阳从下城区里还称得上是祭坛的地方把青年拖出来,暴晒、灼烧,侍奉神的人在太阳之下受鞭笞也是理所应当。风送来带腥气的吹息,抚过这具祭品的构成——赤裸的能行走的足,修长有力的小腿带动它们,再往上是结实饱满的生殖工具,肚脐以上的部分是神不会在意的,能承受欲望足矣,冥神对美貌、妙手和巧言一视同仁。

        我不是物品。映司直视祂。

        冥神的呼吸不会应和他,只有眼镜王蛇在阶梯上审视这个青年,越过这使者才可触碰那祭坛。而祭坛上,祂的子民或是吐着蛇信,将斑斓身躯盘缠着,或是来回折行,高高扬起祭祀的尾针。生命的护符就在祭坛正中,抛却人类以足金打造的形,它发出极致鲜红的色泽,宛如上佳的红葡萄酒一般。

        Ankh。

        映司和眼镜王蛇擦身而过,王蛇睥睨能说人言的祭品送上祭坛。数以百计的蛇与蝎拥了上来,祂们触碰这青年赤裸的脚,有力的腿,结实的腹,又蜿蜒至他摆动着的臂,略微颤抖的手指,搏动起伏的胸膛——只剩下脖颈了,那里将被欧西里斯掐住,又或是伊西斯留下吻痕。

        Ankh,Ankh。

        死亡的簇拥中映司向祭坛伸出了手。


        ——他的胸前永远被烙下圣痕,生命的符文终将与他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人们尊敬而崇拜地称呼以身侍神的人。

        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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