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密哒!卡密挖的坑能叫坑吗!挑食杂食人,特摄和子供番绝赞沉迷中。
人外控,羁绊厨,杜绝刀子精,仇人拉郎和幼女化右位打咩谢谢。


审神 01(左游)

审神者左轮×暗堕审?游作
虽说是左游,但因为大体是左轮中心,估计游作视角会少一些。
欢迎来到新一代巨坑嗯,是个想着苏他们而诞生产物。
基础世界观请百度刀剑乱舞,有大量刀剑角色塑造,刀剑性格和左游性格都有可能ooc
※灵铭即神职者专用于契约和使用灵力时候的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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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未知的刀剑男士还是人类,左轮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分清。
  那个青年手持漆黑无名太刀,紧身装束显出他纤细又富有爆发力的身体曲线,像极了藏于暗影中的暗杀者。可这又是在白日里,青白的日光从云间落下,打在那人的脸上,没有面罩也没有幕离。将太刀利刃卡在枪管处,左轮近距离看见敌手一双孔雀绿的眼睛,激烈的怒火和战意让他差点溺入其中。随后一声破空,那人左手一把胁差袭来,铭在刀身的符文把刀刃镌出金红的亮光,左轮迟了半秒,被斜地里劈开护身结界,胁差破开右上臂皮肉卡在臂骨处。被不属于自己的灵力从伤口处灌入,经脉被强行侵入的痛感如同刮骨,一声惨叫突破左轮的喉咙发出来。
  “汉诺领袖……仅此而已?”
  “大将!你竟然……给我贯穿吧!连同刀柄——”
  近侍刀从一侧突入,击飞那柄胁差挡在左轮面前,而那人立即放弃脱手武器,凭借太刀长度格开短刀的袭击,一个后跳回到己方列阵中。
  “……撤。”
  左轮在疼痛和失血中隐约听见那人言简意赅的命令,身旁是近侍刀急切让他回城治疗的请求。他这才想起来,从那人领着一队堕刀,见到他的装束直接就拔刀冲过来,到近乎半斩断他的右臂为止,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留下的只有还在经脉中肆虐的灵力,和印象里一双燃烧着战意的碧绿眼睛。
  
  情报更新。
  伊格尼斯众之首,现身于历史位面5-4王点处,同检非违使为伍。
  该检非违使部队实力极强,与审神者部队和时间溯行军部队无差敌对,会主动发起攻击,尤其敌视审神者,不分性别,汉诺神社成员会成为对方首要目标,对式神付丧神一类却战意不大,原因不明。
  暗堕审神者灵铭:Playmaker
  
  那是一个由大约五六年前发现的,名为“伊格尼斯”的不明器灵群体。一开始附在无名刀剑上以付丧神的形态被某位审神者意外发现,曾因为力量强大,且能一定程度净化被堕刀或堕审灵力侵蚀的伤口而被时之政府当做新得到化形力量的刀剑男士。然而在某一天,一个突发恶性事件让这些未知的器灵终于爆发出了极大的隐患——
  一位伊格尼斯在某位平日里本性隐藏极深的恶审接替本丸之后,亲手杀死了这位主上。
  这事虽说做法极端了些,但就像是河边湿鞋,付丧神弑主的事在审神者群体内虽不能说常有,但也是半年里总会出个几起。对待式神极其恶劣的例子暂且不论,像由倾慕之心的求而不得转变成仇恨弑主的情况也不算少见的。本国有神八百万,付丧神既然名里带了“神”,自然不会完全受区区人类制约,不过按契约规则行动而已。但无论是什么情况,契约总也是有效力的,要突破戒律弑主,若没有得到主上真名作言灵解铃,饮血后终究逃不过暗堕一下场,从神堕成妖鬼一流。
  问题就出在这里,那位恶审日常生活极其小心,对真名的拒绝透露近乎到了神经质的地步。而那位伊格尼斯强行斩杀主上之后,却没有出现任何暗堕的迹象,就连契约反噬的症状都极其轻微。之后弑主的伊格尼斯被时之政府回收,多位精英神职者经过详细调查之后,得出一个重要结论:器灵伊格尼斯一众,近乎不受审神者的任何契约戒律制约。
  能斩断黑暗之物,必属于黑暗之中。伊格尼斯器灵众,诞生于时间溯行军非法穿梭位面时留下的,被污染的时间裂缝之中。
  近乎不受契约制约,自然弑主这效力最大的契约戒律对伊格尼斯众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这一结论在神职者群体中引起了极大恐慌,连时之政府内部都借此进行了某种派系斗争,首当其冲的就是坚持歼灭伊格尼斯器灵这一做法的鸿上博士,和主要求接纳伊格尼斯以求利益最大化的SOL神职团体。而耐人寻味或者说皆笑啼非的是,鸿上博士也正是当时最早发现伊格尼斯器灵,并提出与其立下付丧神契约的审神者之一。
  时之政府的斗争最后以鸿上博士被原因不明的灵力反噬昏睡收尾,没有得到任何结果。然而在各方面的压迫、堵截、灭杀下,伊格尼斯器灵众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灭顶之灾,最终除了一位传说中的伊格尼斯首领之外,其余器灵全部销声匿迹。
  然而能净化污染灵力的这份力量,不仅是审神者,对于任何一位神职者来说都是绝对梦寐以求的。寻找伊格尼斯众之首的脚步从未停下。
  现在他被找到了。
  
  实际治疗起来才知道,碧绿眼睛的青年那一刀下去砍断了左轮半个右上臂。强行侵犯肆虐的灵力已经被自身灵力相冲抵消,中间的疼痛让左轮冷汗湿了整个后背,然而大半肌腱都断在了里面,连骨头都出现了裂痕,经脉坚韧没有损伤实在是万幸。
  付丧神是审神者的盾戟,主上拖着一身重伤才草草止血就和麾下轻伤的付丧神同进手入室,这放到哪个神社去都是笑话。亲手帮左轮敷上特制药粉,绑好绷带又递上灵力补充药剂,药研藤四郎总算松了口气,不顾手入室里小狐丸还在大大咧咧旁观,直接端坐起来。近侍刀正襟危坐的样子让左轮也不由得正坐,几刻钟前愈战愈勇的一头热血顿时消了不少。
  “那么,请恕我接下来不当的言辞会对大将造成的冒犯。”
  “不,药研你完全可以提出任何意见……”
  “——身为使用远程武器的好手,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队前,受到攻击时第一反应不是后撤而是正面对抗,对于敌方将领的后手毫无防备以至于差点失去一条胳臂,您实在是太自傲轻敌了,大将。”
  “那个,对方的目标明显是我,如果让你们过于注重保护我而失去进攻先机这不可能,况且我也有对抗的手段……”
  “用短细的火器铁躯去和敌方的刀刃硬碰硬,然后拼蛮力,您想必是忘记了太刀的长度。我并不清楚您的武器在现世中如何使用,但正常用法里肯定没有这个。”
  “这确实是我低估了那个人的猛攻式打法……”
  “火器也好咒祝也罢,您的能力决定了您位置是在后方,这点您在出阵前也是同意了的。那么当您受到攻击时为何不呼唤式神?拓扑大人和枪管大人也正是为此情况而备战至今的吧。我不敢想象若是我没有赶到您将会被如何。”
  “哈……是。”
  药研藤四郎神情严肃,一条条地数出左轮之前在战场上的不当之处,声色平静,连数落的意思都没有。左轮听得出他忍着近乎自责的愤意,慢慢地便收了辩解,之前还在战场上的战意早就泄了个一干二净。一旁的小狐丸见左轮头发都快蔫得服帖,放声大笑起来。在他看来,年纪不过二十的主上下了战场能在付丧神面前老实承认不足之处,知错便改,着实是个可爱的优点,是个极为合格的审神者了——要知道有些青年男女擎着毛躁的性子,连道理是什么都不懂,便早早在厮杀中丢了命去。
  列举完在之前战斗中的不当行为,见到左轮诚心反省的样子,药研藤四郎的怒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主上伤势的担忧,在他最为信任尊敬的主上面前,疲累的神情显露在了他少年模样的脸上。
  “我们……就这么不值得您信任吗,大将?您今日没有后撤将战斗托付给我们,于是您的右臂被敌方将领所伤,那个暗堕的……”药研深吸一口气,不情愿地咬出那个词,“……审神者。”
  “恕我插一句,主上。”小狐丸也收起戏谑神色认真地发话,“您也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参与了争夺伊格尼斯行动的一员,甚至身居神社领袖之位。那么您想必也知道,为何明知道器灵伊格尼斯不受契约控制,却还是有大把的神职人员想得到他们。”
  “……”
  突然意识到什么,左轮按住右臂绷带,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两刀见到主上认识到关键地方,神色终于有了些动摇,心里一块大石总算能落下来。
  “是的,大将。”少年付丧神的脸色阴沉,闭了闭眼,“在看见那种污浊之物从您的伤口侵入经脉时,我就已经,做好了被命令为暗堕的您介错的心理准备……请务必,不要让我们任何一个同伴的刀刃用在这个用途上。”
  “啊啊,万幸得很,能将入侵的污染灵力在体内直接抵消,没有伤到经脉,更没有变得同化。虽说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办到的……主上您天赋也算大着呢。”
  不知该如何回应两位付丧神的担忧,差点被同化暗堕的恐惧涌上左轮心头,一丝违和感却也油然而生。
  “等一下,小狐,没有被同化暗堕不是我运气好吗?这和我的天赋有什么关系?”
  两刀双双愣住,像是没能理解左轮说的话,两人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最终药研藤四郎突然下拜致歉。
  “原来如此,抱歉,迄今为止没有对大将详细普及这方面的事情,是我身为近侍刀的失职。”
  “主上……看来对这方面了解有些少呢。被堕刀所伤还算事小,灵力不会深入只是撕裂伤口,及时在治疗时使用符咒便完事。然而被暗堕的审神者袭击……主上,您要想起来,就算已堕落成同妖魔恶鬼为伍,他们也依旧曾经是身位神职。即便已经污浊,为使用咒祝而修行出来的灵力并非是那么好抵消或驱散的……可以说是几乎无法净化的。您能安然无事,全属于您自身掌控灵力的才能极高啊,当然,您也确实是好运气的。”
  哪里不对,哪里有违和感。右臂依旧疼痛不断的伤处强逼,左轮去思考。快注意到那个地方,刀伤、经脉、净化、破坏、咒祝、暗堕——
  ……暗堕?
  “不对,不是……”
  抓住了那一点线索,左轮在两位刀剑的面前抬起头来,神色却不仅没有恍然大悟反而带着疑惑。
  “药研,小狐,那个人他……我没有被同化暗堕是必然的。”
  那人的灵力留在伤口组织和经脉里肆虐,却只是横冲直撞,没有进一步地污染。左轮拼尽气力和这份灵力斗争时,没有感受到任何恶意,那灵力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审神者都要纯净、冷冽、尖锐、透澈得就像和那人眸色相同的宝石。甚至在透过内部灵视观测到那力量时,一股奇妙的既视感浮上左轮心头。
  “尽管和正常人类的灵力不太相同,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成为带领诸多堕刀成为5-4位面检非违使领袖——那柄漆黑太刀想必是伊格尼斯无误……”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那个刀锋般锐利的青年。
  “……那人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审神者。”
  
  一踏入本丸结界,青年腰间的漆黑太刀中便立马分离出一个手掌大小的人形精怪来,太刀离了器灵,恢复了平平无奇的样子。
  “哎呀干得好哇‘Playmaker’大人!那一刀下去可算是干脆利落,可惜了那柄附魔胁差,怎么就没直接断了汉诺领袖一胳膊呢?不过这下子也算是受重创啦,下次碰面的时候说不定能死盯着这弱点来个出其不——”
  “闭嘴,ai。”
  言灵生效,器灵当即捂住嘴,要是鸿上博士在此,想必会惊讶地发现理应没什么效力的契约戒律从青年口中说出,却意外地对这伊格尼斯之首约束力惊人。一个禁言下去,虽说还时不时试图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但成词的单字已经说不出来了。
  “解散。”
  两个字扔下,青年身后的众堕刀各自行礼后散去,两位中伤者进入手入室,仅留下近侍刀压切长谷部在原地待命。回头确认了一眼,青年自顾自地走向主寝,瞳色赤红的近侍刀跟在他身后两尺距离不发一言。
  “今天的敌手是汉诺神社领袖。”
  灵铭Playmaker的青年平静地陈述今天的事,像是在征求身后近侍刀的意见。而压切长谷部明白,他的主上是在“诉说”,就像是记日记一样,视在场者为无物,纯粹地,对着空气中不存在的倾听者叙述。他要做的,就是守望主上背影便好。
  “明显更擅长咒祝,面对正面袭击居然用左轮手枪卡住太刀……好想法,也有骨气。”
  “药研近侍吗……那他的手断不了。”
  “金色眼睛……纯粹的鸿上家血统。”
  “想必也是冲着ai过来的,意料之中。”
  Playmaker肩上的器灵又嘟囔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开始手舞足蹈地抗议,被青年无视掉。压切长谷部帮Playmaker拉开寝室纸门,跪坐等待主上更换染血的紧身装束,再披上崭新的黑羽织。主上在兴奋,压切长谷部明白的,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感受到Playmaker身上未散去的战意和遇见对手的愉悦,相比之下那份一直存在的复仇之心已快变得微不可查了。
  “走吧,长谷部,去锻刀室。”压切长谷部听见他的主上略带雀跃的声音,“去看看有没有新的‘同伴’加入我们的本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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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留下评论,我对于刀剑男士的性格塑造并不是很擅长,如果有好的提议和对误差的指出还请在评论区告诉我。
以及,是巨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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